第二十一章：战之烈，东京之争（上）
不论出于怎样的理由，触怒天意者必为死神所惩。——卡尔斯 羽田机场内三架客运飞机悄然而至一百多人从飞机上整齐地走下来，艾布特推醒在飞机上酣睡的年轻指挥官自己带头走下飞机点人头。未等到他清点完人数布林的电话已经来了：“你们的动作也太慢了。” “是你太着急了，说吧，发生什么事了，没事你也不会来电话。”艾布特懒懒的声音让布林冷静下来。 “东京警视厅炸了。”布林抛出了几个字着实将对方吓了一跳，艾布特思虑片刻之后挂断电话命令部队分批转移。 布林听到对方挂断了电话心里已经有底了，他回头对率部逃出的暮目轻语几句，暮目点点头带着高木离开了。【但愿你们的猜测是对的值得我们付出的。】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行动了，束衣者们。”布林将一份作战计划递给他的部下，脸上又一次挂上了阴森的神情。【毛利兰，这一次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而此时的新一已经到达了身体支撑的临界点，在意识残留的最后时刻他轻微的吐出几个字：“志保······” “新一你说什么？”守在他身边的志保问道。 “志保······珍重······”新一说完就陷入了休克状态任凭志保如何呼唤也无济于事，志保咬着嘴唇眼泪一滴一滴的从脸颊滑落。【我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为什么你又要如此突然的离我而去，为什么！】 “别难过，他还有重生的希望。”卡尔斯站在她身后悠然地说道。 “什么希望？”志保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狂吼。 “你自己的杰作，”卡尔斯递给志保一粒红白相间的药丸说，“你不会忘了吧？” 【APTX4869，他居然能复制出这种药。】志保心中不禁一惊，要知道就算是她自己在现在这种资料缺乏的请况下也是不可能完成这个药的何况是一个从未接触过这种药的外国人。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他的命就握在你手里，这要用或不用由你决定，”卡尔斯倚在墙上说，“不过我很遗憾地告诉你，用或不用都有可能导致一个人死亡。” “你什么意思？”志保心中疑惑顿起。 “我并不是这种药的发明者，所以我做出的其实是一种拥有与你发明的药相似效果的东西，虽然如此但是由于只是个仿品它存在着无法改良的缺陷，”卡尔斯的声音有些微弱，“这种药会导致服用者体内血液极速分解所以需要在服用的同时为患者注入新鲜的人血，当然我们可以通过为输血者注入血浆来保护输血者的生命，可是根据我们的实验血浆的单位时间内最快注入量远低于输血者的单位时间内正常输血量，恐怕属学者的存活率会非常低。” 志保声音颤抖着问：“谁是输血者？” “你的朋友，白马探。”卡尔斯的声音已经开始发冷。 “什么，为什么是他？” “基因相似。” “不能想其他的办法了吗？”志保仍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还有其他办法吗？” “什么时候开始。” “还是那句话，一切你决定，想好了告诉我，还有以他现在的状态恐怕撑不过12个小时，你最好快点，要哥哥还是弟弟，必须赶紧决定才行。”卡尔斯留下这句话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在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刻卡尔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无法两全吗，没关系我来帮你决定，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我做出这么难的选择，为什么你总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想要什么你说就是了，我的心归你，我的情归你，天下非议如何，刑规律法如何，你要去破案我随你一起同生共死、你任性赌气我可由你哄你，你负气离家我可千里跋涉、一生寻觅，为你哪怕得罪全世界我也愿意，只有一样不要让我失去你，不要让我失去你······】 卡尔斯快步走进实验室他瞟了一眼等待多时的白马不由自主的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嗯。”白马轻轻点头。 “虽然有些无礼不过你要答应我，就算你活了下来也要远离他们否则我也没有办法让他们复合。”卡尔对白马提出的这个要求也是无奈之举，白马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只要能救他，只要他们能像以前一样幸福快乐，那我也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 “那你准备一下吧，手术一小时开始。”随着白马离开卡尔斯开始着手准备这台特殊的手术，40分钟后卡尔斯向莎朗发出信息：【手术马上开始，将患者带过来吧。】 莎朗关上手机从暗窗中她仍然可以看到志保纠结的神情和紧握的双手，她深吸一口气将麻醉剂用特制的喷雾器喷向志保，片刻之后莎朗从新一的房间中抱走了昏迷的新一向着实验室悄然前进······ 十五分钟后志保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到面前空空如也的床铺她知道卡尔斯已经做出了选择而白马恐怕已经······想到这里不知为什么她并没有伤感反而感到一丝释怀。【也许这就是宿命吧，探，你说过你欠他一命今天又还给他，看来这世间万种终究是命中注定。】 “志保。”一声朝思暮想的呼唤终于传入了志保的耳朵，回眸注视眼前之人谁能想到十几分钟前这个英俊的男子差点命丧黄泉。 “欢迎回来，新一。” “别叫那个名字了，从现在开始我叫江户川柯南或者你叫我柯尔·亚密特也行，”新一看着志保说，“而且我现在已经比你小了十岁，也许我该叫你一声志保jiejie了。” “你的病刚好就嘴贫，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尽快恢复身体吧。”志保责怪似的说道。 【话说回来老师是怎么拿到这种药的，难道是他自己研究出来的？】新一的大脑中充满疑惑，志保看着这个有些孩子气的大侦探不由得微微一笑但随之又露出担忧的神色：“新一，你看到白马了吗？” “白马怎么会在这，他应该在东京才对啊。”新一顿时察觉出不对劲，“为什么你问我在这有没有看到他？” “因为，因为······”志保吞吞吐吐的重复这两个字，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他说。【难道真的要告诉他白马用自己的命换了他的命的吗！】 “我当然是来救你的，要不是我把血输给你恐怕任谁也救不了你了。“白马推门进来插话道。 “探，你，你······你没事吧？”志保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只好轻描淡写地过问一句。 “我很好，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在我给他输血的时候有一股暖流袭遍全身，感觉就像是有活人也在给我输血。”白马若有所思的说着，话音未落新一猛地冲了出去，志保和白马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两人决定跟新一一起去看个究竟。 志保和白马跟着新一走进了卡尔斯的办公室眼前的一幕令他们惊讶不已，昔日的一军统帅无力的瘫在椅子上精神还有些恍惚，新一缓缓的走过去抓起卡尔斯的手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老师，您怎么成这样了？” “新一来了，傻孩子你怎么哭了，老师没事的你放心，我只要休息几天就会好的，”卡尔斯看着新一说，“要不是我和你的基因相似度太低，也许我就直接给你输血了。” “老师······”此时的新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孩子。【果然是我害了老师，果然是我。】 东京 布林和艾布特收到新一手术成功的短信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布林瞟了一眼艾布特：“那边的战斗结束了，该我们了。” “交给我吧，这此我保证那个女人绝对活不了。” “不，老师说过那个女人不能死。” “为什么，她还有什么用？” “你想想老师会让他们两个人有那么大的年龄差距吗？” “你的意思说······我明白了。” 东京湾码头的夜晚不似白天繁华反而掺杂着阴森和恐怖，小兰注视着拍打岸边的海水脑海中浮现出幼时她与新一在海边玩耍的场面心中的不甘和怒火不断涌出。【为什么我们十七年的朝夕相处比不过一个与你相识的陌生女子，为什么对她你可以百般忍让而对我你却只有抱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又在生工藤新一的气吗？”黑衣男子站在小兰身边问道，小兰没有回答只是挥挥手示意男子离开黑衣男子诡异的笑了拍拍小兰的肩膀而后向一个仓库走去，凭借对小兰状态的观察他感到这次的战斗已经胜利在望了。【这次你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战胜我呢，卡尔斯？】 可惜就在黑衣男子得意之时一队黑影已经悄然逼近码头，为首的男子观察四周之后轻挥左手他身后的部下随即散开向四个不同的方向疾速前进，男子侧耳而听远处传来了空气划破的声音和人类临死前发出的微弱呼声。男子有些不满的对领口说道：“布林，你的人下手怎么这么不利索啊，都让目标出声惨叫了。” “新兵嘛，别那么苛刻好不好艾布特，赶紧继续行动要紧。”布林在那边随意打发了艾布特。艾布特暗自咒骂一声带着刚刚返回的部下一路急行直奔仓库而去，就在他们来到距离仓库不足200米的地方的时候一阵密集的枪声在他们耳边响起，艾布特心中暗叫不好身形一闪躲入集装箱缝隙之间同时命令部下隐蔽。外面的枪声持续不断子弹密集地打在集装箱上让艾布特不敢轻举妄动，几分钟悄然逝去枪声渐渐变得稀疏起来最终对方停火进行搜查，艾布特冷笑一声拔出胯下双枪等待着“猎物”们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