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7章 永远都不够!
梦里的江小柔钻进司徒剑南怀里,死死抱着他不放,噩梦连连,额头在不断地冒着汗。 “痛,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这是江小柔梦里最多的呓语,司徒剑南看着她完全皱在一起的脸,脸上的表硬了硬。 放了她 有这么容易吗 除非他复了仇,除非,他厌倦了她,然后一手将她甩开。 不然,他就要折磨她,到至死方休,为止。 司徒剑南的信从来都是这么硬,这么狠,别人伤害他的代价,他会亲手百倍还回来。 江小柔她不是无辜的,她是苏培盛的女儿 他们上流着相同的血液,他们都是他的仇人。 司徒剑南刚刚柔软下来的心,又被对苏培盛很激怒。 以至于他对江小柔,完完全全是想方设法不死不休的折磨。 江小柔缩在他怀里,用力的往里钻,像是置在冰窖你,努力汲取着边的源一样。 司徒剑南见她的小脸苍白,隐逸的怒气生生的压在膛。 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她在他怀里的安宁。 她的确是个让人安心的女子,只是可惜,投错了父母,生错了地方。 恍恍惚惚的梦里,江小柔做了很多梦,梦见了mama,也梦见了使劲折磨她的司徒剑南。 最后终始是被司徒剑南冰冷的眼神吓醒,死死抱住边上的人,吓得不住地颤抖。 司徒剑南睁眼,看着她颤抖的反应。 肯定又是做噩梦了吧,刚想伸手去安抚她,却听见江小柔猛地尖叫出声。 江小柔猛地退出司徒剑南的怀里,拉过被子缩在一旁,跪在上不敢看司徒剑南光着的子,愧疚地道歉说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害怕至极的反应让司徒剑南一阵反感,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别怕自己。 可这有可能吗 坐起冷冷地盯着她问“告诉我,你错在哪了” 昨晚的教训和痛,于江小柔而言,已经足够深,深到已经嵌入了骨髓,刻骨铭心。 立即回答他说“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了。” 他们前前后后,一个个都走了。 她现在已经没有了可以纠缠不清的男人了,不是吗 “如果还有下一次,教训就不可能像昨晚那么轻” 司徒剑南很满意她的答案,翻起,拿起案上的衣服穿在上。 昨晚的教训还轻吗 江小柔听他这话,明显怕了。 她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司徒剑南穿好衣服,回头盯着依旧蜷缩在上,一脸惶恐的江小柔,说“起来,我陪你去看你父亲。” 江小柔一听父亲这词,立马从上蹦起来去拿案上的衣服,完全没有顾忌自己现在为着片缕的站在司徒剑南面前。 若是平,她肯定会胆寒,会害怕。 可是在父亲两个字面前,她是这般的义无反顾。 司徒剑南在一边,看着江小柔突然异常毫无羞赧的举动。 原来她的家人就是她致命的弱点。 那么以后,他令她臣服的方法,又多了千百种。 简单的梳洗完以后,江小柔下楼的时候发现司徒剑南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怕耽误他的时间,江小柔走到他面前轻声说走吧。 司徒剑南却是驾着胳膊像是没听见,眼见看着餐桌的早点,命令她说“先去把早点吃了” “我不饿。”江小柔现在没有心吃早点。 “那你就休想跟我出去” 司徒剑南冷冷的威胁明显起了作用。 江小柔坐到餐桌前,拿起牛和早点,一点一滴地往下咽。 如果他不带自己去见面爸爸,她相见是完全见不了的。 法院说,他爸爸贪污几十万亿的巨款,是重罪,被关在一个十人看守的牢房里,任何人不得轻易进去看他,就连他的家属也是一样。 但为全亚洲整个区域的总裁司徒剑南,他却是有这个权力,他的进出,完全不受控制,其实这也是江小柔卖于他的一个原因。 她指望司徒剑南可以救她爸爸,他答应了。 简单的吃完早餐以后,江小柔跟在司徒剑南后,坐上车,然后朝监狱飞驰而去。 哐当的牢房门打开,里面的气氛比冰窖还要让人觉得寒冷。 江小柔怀着无比沉重的心,看着蜷缩在冰冷墙角的父亲。 眼泪啪地一声掉在水泥地上,握着冰冷的铁栏对着里面喊“爸爸,我是小柔,我来看你了。” 苏培盛闻声,立马从墙角站起来,看见站在铁笼外面的江小柔,立马冲过来握着她的手,心疼地说“小柔,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对不起你。” 说罢,一把跪在江小柔面前。 江小柔见状,忙哭着拉她爸爸起,可她父亲却是纹丝不动,跪在地上看着江小柔,老泪纵横。 江小柔也趴在一声跪在地上,伸手去擦他爸爸的一眼泪“爸爸,您不用难过,女儿现在过得很好的,meimei现在也过得很好,青姨现在也很稳定。” 江小柔笑着哽咽,不敢在他面前说出事实,让她的爸爸更显愧疚。 自从进了监狱以后,她慷慨激昂的爸爸明显苍老了,形容枯槁,完全像是一个老头子了。 江小柔知道,她的爸爸受苦了。 一想到这,眼泪又不自地往下掉。 苏培盛握紧小柔的手,老泪纵横地说“小柔,是爸爸的错,是爸爸让你受苦了,爸爸该死,爸爸该死。” 苏培盛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努力甩着自己巴掌,江小柔见状,一把拉住他父亲的手,哭道“爸,您别这样,女儿知道您是冤枉的,女儿永远都放心您。爸,您放心,总有一天,我会将您救出去的,爸。” 江小柔说完,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一团。 司徒剑南冷冷地站在监控器面前,看着牢房里上演的一幕父女深的画面。 嘴角泛起冰冷的笑容,手不仅攥成了一个大大的拳头。 这就是他苏培盛伤天害理的报应,但这样的惩罚依旧不够,永远不够 “总裁,其实小柔小姐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