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艹，老子不干啦！
“郑斌！” 主管一看他，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居然他niang的足足迟到了四十分钟！ 他把那三个员工都快骂完了，郑斌才来——他还得再重骂一遍，他能不气么！ “你他娘的还想不想干了！” 他对着郑斌咆哮道。 “gan谁？”郑斌轻声问道，“gan你么？” 主管愣住了。 “要是gan你的话，我没什么兴趣，”郑斌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因为你就是个sha逼。” 郑斌的语气很平淡。 但是在场的所有员工——三个迟到的女员工，前台那个漂亮的客服妹子，出来打水、洗手、上厕所等经过的公司同事，包括正在边上扫地的阿姨——清一色目瞪口呆。 虽然同在一个部门里，有的认识郑斌，有的不认识，但整个部门有谁不知道主管这个“活阎王”啊——他居然敢惹主管？！ “你再说一遍……” 连主管本人都以为遇到玄幻事件儿了，他的语气都变得不十分确定。 “你、就、是、个、大、sha、逼。” 郑斌手指着他，一字一顿地轻声说道。 郑斌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中的坚决，让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显得铿锵有力。 手指都快抵到他的鼻子尖儿上了。 手腕上的大金表闪着熠熠光辉。 “因为出身低，所以自卑。” “别人瞧不上你，你自己也瞧不上自己。” “别人踩你，你就忍着。” “终于有一天你能踩人了，你他ma就忘了自己当年那个怂bi样了。” “你以为大家都怕你么？大家不过是在忍你罢了！” “大家忍你，是因为你能力依然很弱，还没有能力把大家逼到走投无路的份儿上。” “说实话，你这样的sha逼居然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明华夏人的素质真的普遍提高了。” “心里连个bi数都没有。”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存在就为了反衬其他人的素质么？” 郑斌一连串如同机关枪一般的“点射”，句句都戳在主管的心口上。 他不是不知道底下人恨他。 但是恨他是一回事儿，当面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儿。 他万万没有想到，手下居然有人敢当着众人的面儿，揭他老底儿。 在场众人均以为郑斌被开除是肯定的了。 可是没有人会想到，主管“嗷”的一声，扑了上去，同郑斌撕打起来。 不过二人的战斗不到三十秒就结束了。 在场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可能让他们真的打起来？ 可是即便如此，两人也够瞧的了。 郑斌衣衫不整，发型凌乱。 主管的眼镜被扇飞，找到的时候已经支离破碎。 “我跟你没完！” 主管被众人拉着，还向往郑斌身上凑，指着郑斌吼道。 “你以为你动手打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郑斌冷笑。 “怎么回事！” 公司门口的人越聚越多，惹得别的公司也来看笑话，终于把公司总监给惊动了。 总监问“怎么回事”的时候，眼睛在怒视着主管。 主管登时跟xiele气的皮球一般。 郑斌可不需要再鸟什么狗P主管总监。 他本来就不打算再gan下去了。 在这么个小破公司里，大家主管总监的叫着。 出了这一亩三分地儿，他俩算个jiba毛啊！ 郑斌冷哼一声，掏出手机，直接报了警。 警察叔叔效率很高，很快就来了。 一高一矮两个警察。 “谁先动的手？” 高个警察问道。 “他！” 郑斌一指主管。 众目睽睽之下，主管也没法儿否认。 “跟我走一趟吧。” 警察叔叔效率真的很高。 就这么把主管给带走了。 “你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 郑斌跟矮个警察叙述完事情经过后，总监对郑斌说道。 ▁▁▁▁▁▁▁ “你这么做，对公司影响很不好，你知道么？” 总监在办公室里，对郑斌开门见山说道。 郑斌都懒得搭理他。 他之所以跟着总监进屋，是因为他还从来没来过总监办公室，只是完全出于一种猎奇的心态，进来瞅两眼。 只要他高兴，不用等总监把话说完，他就可以转身掉头走。 不过他还是想看看这个总监接下来打算怎么“表演”。 “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 总监说得极为自信，目光坚毅。 说话时，手指还缓缓扣动那张豪华的办公桌。 “一个是我直接把你开除，理由是你无故制造混乱，破坏员工团结，恶意破坏公司形象。” 总监说到这里顿了顿，故作深沉地注视着郑斌的反应。 在他丰富的处世经验下，郑斌的无动于衷，被他当作了“色厉内荏”。 “如果这么开除你，你是拿不到三个月离职薪水的。” 郑斌心里暗暗冷笑。 他看着那个总监装的跟这个真事儿似的。 他在公司gan了两年了，两年的销售都是凭业绩说话，只有提成，根本没有底薪。 那个总监难道不知道么？ 不，他知道。 他故意拿出一个所谓“三个月离职新水”当幌子，装的好像如果郑斌是正常离职，就能拿到一大笔钱似的。 如果郑斌还打算在这个公司好好发展的话，他可能真的就被这个总监给唬住了。 可是郑斌现在完全是局外人的心态看事情。 视角变了，很多事情自然也就看透了。 这真不是智商的问题。 况且郑斌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 需要的话，他可以直接拿钱砸死这个总监！ 总监见郑斌没有反应，以为对方上钩了，暗自得意起来，作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道：“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你现在去找警察。跟他们说，是你挑的头儿，是你搞的破坏，你先动的手。如果你肯这么做，你还可以继续留在公司。” 你是sha逼么？ 郑斌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这个总监。 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总监居然用这么幼稚的谎话骗他。 如果他真的照着这个总监说的去做了，且不说公司怎么待他，他连警察那一关都别想过去！ 打架斗殴，民事拘留。 等他出来的时候，估计公司正好以这个理由正大光明地把他给开除。 只是郑斌想不明白，这个总监的智商怎么这么低？ 居然拿骗小孩的把戏糊弄他。 难道是久居上位，被下面的人捧得智商已经生锈了么？ “屁放完了没有？” 郑斌冷冷问道。 “你说什么！”总监怒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郑斌一边重复着，一边手指着总监，明晃晃的大金表在透过窗的阳光下，熠熠生辉，“你们这些sha逼管人的，基本都他么一个台词——耳朵不好使么？装什么他ma的残疾人！” 郑斌说完，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