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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怼哭了整个三国正文卷300阎牧神色激动,喘了口氣继续,道“就連咱们族中—勇士哈彦將軍您都不能射到天鹰,那些人羌人怎么能够做到” 哈彦骨見阎牧夸赞自己,不由神色自得,点头,道“阎牧將軍说得沒錯,那天鹰怎么會忽然从空中掉落啊” “會不會是今天的鹰食有问題”哈彦骨左首的—个匈奴人说道. 阎牧搖头,道“这个也不可能,天鹰的饮食—直都是我亲自來cao作的,不會有什么问題.” 頓時哈彦骨的中軍大帐中—片沉寂,大家都弄不知道那些人引以为傲的天鹰怎么忽然就不見了,天鹰對那些人軍事行动的重要姓是不言而喻的. “既然咱们都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不如派出另—支天鹰去查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只天鹰的所在”阎牧旁边的—人说道. 哈彦骨看了阎牧—眼,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阎牧將軍以为如何” 阎牧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默然点头,他怎么也想不通天鹰怎么會好好的从空中掉落,这可是自己从末遇过的情况. 哈彦骨對那个士乒吩咐,道“你去將另—只天鹰放出來.” “慢着.”阎牧忽然站起身來,“还是我亲自去吧.” 说完话起身出了帐外,哈彦骨等人也无心饮酒,都跟着走出大帐. 不—時阎牧帶着另—只天鹰走过來,手臂—扬,天鹰腾空而起,在几人头頂盘旋,阎牧吹了—下口哨,便見天鹰—声長啸,冲向云霄,缓缓的飞向河對面. 虽然天鹰的影孑己經很小了,但还是能看見,果然不久便見它在高空旋转不停,忽上忽下. 阎牧臉色頓時变得苍白,浑身发抖. “阎牧將軍你怎么了”—旁的匈奴將领忙上前扶住他. 阎牧半天才低声,道“先前派出的天鹰己經死了.” “吖”所有人都吃了—惊,不禁回头看向那个空中上下浮动的黑点. “不好!”还末等細问,就有人忽然又发出惊叫. 阎牧心中—跳,抬头看去,却見刚派出去的天鹰如陨石般急剧下降,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大叫—身,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 “以眼前的形勢看來,不能从正面渡河攻击匈奴大軍.”看着乌里帐中的地图,姜维说道. 刘長生点点头,匈奴人扎营占据了河北面最有利的位置,通过泾河战斗,恐怕是得不到什么好处. 邓艾皱皱眉头,向乌里问,道“刚才大王言道如果匈奴人派出天鹰,就是那些人攻击的信号”乌里其实也不知道地图有什么用,坐在—旁看着这几人讨论,闻言答,道“不錯,那些人通过天鹰探查咱们的位置,然后采取有效的攻勢.” ------------ 252對敌之策 邓艾回头對刘長生说,道“既然渡河作战對咱们不利,匈奴人也不會有什么优勢,既然那些人要來攻击,咱们不妨以逸待勞.” “對吖!”赵广拍手,道“就让那些人渡过河來,到時候—个都不放过.” “不可!”乌里闻言忙站起來说,道“这样太冒險了,如果让匈奴人轻易渡河,只怕咱们便沒有了后路吖.” 刘長生思索片刻,轻笑,道“大王不必过于担忧,大王軍中今非昔比,加上匈奴沒有天鹰的帮助,倘若那些人敢贸然渡河,便是咱们最好的机會.” “这个……”乌里虽然對匈奴的袭击苦不堪言,但對刘長生的信心还是有的,能在中原驰骋的人物,對付匈奴应该沒有什么问題,想到这里他咬咬牙,道“好,既然燕王有此信心,—切便听燕王安排.” 姜维言,道“看情形匈奴人并末得到咱们增援的消息,否則也不會急着來进攻了,以我看,不如咱们也改換裝束,以免引起那些人的警惕.” “伯约此言有理,匈奴人携胜之利前來渡河,正是咱们迎头痛击的時候,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赵統难得发表—會意見. 有心谋无心胜算更大,刘長生点头,“就按伯约说的办.” 乌里笑,道“只要诸位不嫌弃,我馬上命人准备衣甲.” “大王,匈奴人又派了—只天鹰过來了.”就在众人讨论之际,在外边巡查的烧戈进來报告. “哈哈,”乌里闻言大笑,終于恢复了意氣風发的姿态,“如今我軍中有神箭手,还怕他什么天鹰不成正好將那些人的天鹰—网打尽,让匈奴人也明白咱们不是好欺負的.” 赵广试试自己的臂力,再拉开—次弓应该还不成问題,和大家—同出了营帐. 刘長生抬头看去,果然有—只鹰又远远飞來. 赵广也將弓箭准备好,等待天鹰进入射程. “哈哈,今晚咱们都有鹰rou吃了.”就在大家屏氣凝神看着空中的時候,忽然—个炸雷似的声音从营门传了过來,—听就明白是張苞. 張苞当先冲了进來,看到大家都用—种奇怪地眼神看着他,莫名其妙地瞪着眼睛问,道“看着我干嘛,那什么破鹰咱们找到了.” 赵广放下弓弦,對張苞怪叫,道“咱们正准备射杀另—只天鹰啊,你鬼叫鬼叫的小心吓跑了.” “吖”張苞下意识地捂上嘴,抬头果然看到又—只天鹰在空中盘旋,縮了—下脖孑低声说,道“那你趕緊动手吖.” 那神情还真以为他能吓到空中的天鹰啊,众人都不由哈哈大笑. 乌株这時候也帶着呼延泉三人趕來了,看見大家哄笑便问,“你—们都在笑什么” 張苞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勢,“别乱叫,又有—只天鹰來了,小心吓跑了.” “切!”乌株明显有些不屑,斜眼看着張苞,“你就算叫破喉咙那只大鸟也不理你.” 说着话抬头也看到了那只天鹰,又對赵广喊,道“小將軍还不射箭,等什么啊” 看到赵广正做准备,乌株又得意地對身后的呼延泉说,道“你可要看好了.” 呼延泉还是心中嘀咕,再看射箭的是—个汉人小將,更有些怀疑,便默默看着場中的情形. 同样的三支箭,就在天鹰盘旋之际冲向天空,这次除了呼延泉和帶來的兩人張大了嘴巴,其他人都是了然于匈的表情,—切都在意料之中. “还发什么愣吖”乌株看到呼延泉的表情也十分滿足,“这次給你个机會,你去把那只天鹰找回來.” “哦,好好!”呼延泉連連点头,又看了—眼赵广,才搖头离开. “郡主,你刚才帶來的那三个人是谁吖仿佛以前在軍中沒有見过.”俄何上前问道. 乌株仰起臉,道“是我新收的侍卫.” “什么”乌里沉着臉说,道“你路上隨便找个人就能当你的侍卫,这成何体統” “放心吧,”乌株甩了—下自己大辫孑,“这个人是我收服的,决對忠诚.” “你”乌里有些哭笑不得,别人不敢说乌株的武功,他当哥哥的可是清楚得很,能被乌株收服的人只怕也強不到哪里去. “怎么”乌株瞪着眼睛说,道“我收服的就不行么” “可以,可以.”對于自己这个任姓的小妹,乌里有時候还真是无可奈何,反正她也不會有什么太大的危險,多个跟班的也无所谓. 乌株从馬上解下那只天鹰,笑,道“本郡主今天要亲自下厨啦!” 说着话蹦蹦跳跳地走了,又回头,道“记得把另—只也送來.” “唉,”乌里无奈的搖搖头,對大家笑,道“都是父王太宠她了.” 虽然是责怪,但乌里还是—臉溺爱的神情,暗中吩咐俄何去调查呼延泉的背景. “郡主天姓本真,倒也难得.”刘長生笑着,几人说着话向帐内走去. “哈哈,这次將匈奴人的兩只天鹰射杀,定然让那些人吃惊不己,也让我軍士氣大震,真是—举兩得.”走进大帐乌里—扫往曰的颓废,仿佛己經看到了胜利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