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将牌:王基
“喂喂喂。” 钟鸣醒来之时,看到趴在自己身上的夜倾染,摸了摸自己的双手手臂,被压的有些麻木了。 夜倾染粉脸通红,钟鸣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回想着屋中的羊皮卷,神情无动于衷。 “喂,你没事吧。” 夜倾染还是忍不住问道。 钟鸣摇了摇头,感觉脑袋里面全是浆糊,精神莫名的疲惫,还是强撑着回答道: “没事,只是有些疲倦,我让张辽送你回去吧,衣服明天再拿。” “...” 夜倾染默默的踩了钟鸣一脚,然后自己走回去了。 钟鸣似乎再次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打完给张辽的电话,就再次昏倒在足球场的草地上了。 “主公,你醒了?” 再次醒来,钟鸣看向张辽,神色恍惚,询问道:“这是哪?” 张辽回答道:“疗养室,这是这里最有名的老中医。” 张辽指了指一旁的老者,对钟鸣介绍道。 钟鸣在床上对老者拱了拱手,以示尊敬。 老者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叹息一声道: “小娃娃是不是碰到了什么极寒的东西,身体损伤较为严重,怕是要三天后,才能行动自如。” “多谢老先生,只是我恐怕等不了那么多时间,有没有什么特效的药。” 老者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 “倒不是没有,价格也算不得昂贵,只是要3个月禁酒,而且对身体可能还有什么未知的影响。” 张辽使了个颜色,手下连忙将一颗昂贵的药草递给老者,然后让他退下了。 “主公,修养三天而已,问题应该不是很大吧。” 钟鸣从未有过什么架子,而且现在的他也无异于光杆司令,所以张辽和他亦师亦友,倒也没有什么隔阂。 钟鸣挥了挥手,张辽将之前钟鸣怀中掉落的羊皮卷再次拿到他的面前,钟鸣翻看了下内容,幽幽道: “我担心的,是那个黑诸葛。” 张辽一脸疑惑,钟鸣也不再多做解答,神色平静了下来。 钟鸣晃动了下手腕,果然有些僵硬,寒冰剑的使用本身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真正的问题是那张杀的打空,身体多多少少受到了一些反噬。 而那足球场的积雪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钟鸣想了想,对张辽吩咐道: “文远,你安排几个人去把足球场的积雪处理下。” “好。” 张辽茫然的点了点头。 虽然身体有些僵硬,但并不影响正常行走,钟鸣清楚自己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根本不可能等上三天。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自己手中的卡牌。 如果猜测不错,那个自称钟会的人是不是在暗示,酒能解下此次寒毒。 端坐在床上,钟鸣开始检查自己现在的卡牌: 基本牌:杀x9,闪x5,桃x2,酒x1 装备牌:藤甲:耐久15/75,仁王盾耐久30/80,贯石斧耐久15/50,八卦阵耐久70/80,寒冰箭耐久20/30,麒麟弓耐久80/80,丈八蛇矛耐久75/75 锦囊牌:闪电x1过河拆桥x1顺手牵羊x1五谷丰登x1决斗x1无懈可击x1火攻x1 武将牌:张辽血量2/4,吕布血量1/4,卒字无技能牌3/3,钟鸣血量3/3 再看了下自己武将牌的面板:武将牌:钟鸣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 1。 血量:3/3 手牌上限 2(权x2) “钟鸣使用了酒,解除了冰冻状态。” “果然。” 钟鸣撇了撇嘴。 “再去打一把吧。” 钟鸣心想,短时间应该不会遇到那个黑诸葛了,于是头一次开始主动链接起那个位面。 “游戏开始。” 钟鸣期待的看着红色沙土的尽头,期待这次遇到的对手。 那一袭蓝色衣袍,远远超出众人的容貌,让钟鸣心中一惊,嘴角喃喃道: “难道,这次的对手是王基。” 若是能降伏王基,倒也算的上一个意外之喜,钟鸣心想。 这次是钟鸣后手: “王基使用了杀发动了技能奇制。” “玩家钟鸣使用了闪。” 钟鸣看了下起手的四张手牌: 闪,闪,闪,闪。 钟鸣:“......” 然后将其中一张打出。 “王基使用了过河拆桥发动了技能奇制。” “玩家钟鸣弃掉了一张手牌闪。” “回合开始。” 到了钟鸣自己的回合,钟鸣看了下新摸到的两张手牌: 决斗,火攻。 “玩家钟鸣使用了火攻。” “王基展示手牌红桃杀。” “玩家钟鸣弃置了一张手牌红桃闪。” “王基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2。” “玩家钟鸣对王基使用了杀,王基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 “这个武将,怕是没那么好招降。” 玩了三国杀这么多年,钟鸣自然清楚,越是稀有的武将获得越是艰难,更何况如此强大的武将牌。 “招降失败。” “王基对钟鸣使用了杀,王基发动了技能奇制,钟鸣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2。” “钟鸣发动了技能权计。” 看了下新摸到的一张桃,钟鸣毫不犹豫的将决斗塞进权里。 “玩家钟鸣对王基使用了杀,王基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0。” “游戏结束,钟鸣胜利。” 游戏结束后,钟鸣看到自己回满了体力和获得了三张新卡牌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还是想要收复王基的,毕竟那张武将牌相当不弱但结果还是失败了。 “玩家钟鸣发动了技能连破,从牌堆摸了两张牌。” 钟鸣看了下新得到的五张卡牌,在看了下所有和卡牌和自己的属性。 杀,闪,雷杀,古锭刀,桃 基本牌:杀x11,闪x6,桃x3 装备牌:藤甲:耐久15/75,仁王盾耐久30/80,贯石斧耐久15/50,八卦阵耐久70/80,寒冰箭耐久20/30,麒麟弓耐久80/80,丈八蛇矛耐久75/75,古锭刀耐久25/25 锦囊牌:闪电x1过河拆桥x1顺手牵羊x1五谷丰登x1决斗x1无懈可击x1火攻x1 武将牌:张辽血量2/4,吕布血量1/4,卒字无技能牌3/3,钟鸣血量3/3 再看了下自己武将牌的面板:武将牌:钟鸣 技能:一:连破,每当你粉碎一张武将牌,你将会获得一个额外的回合。 二:权计,你每受到一点伤害,可摸一张牌。然后将一张手牌放置在武将牌上,称为“权”。每有一张“权”你手牌上限 1。 血量:3/3 手牌上限 3(权x3) 虽然得到了三个权,但他并不能像钟会一样觉醒,现在钟鸣最想要的就是问号牌。 “自己变强才是王道啊。” 钟鸣嘴角喃喃。 回到家中,管野似乎有些担忧,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钟鸣也显得格外疲倦,拿起那本钟心随笔,继续读了起来: 钟心随笔:我只是茫然的看着义父,我们这个茅草屋常常传来我的惨叫和苦练,而隔壁土胚房中的孩子却仍旧天天有下人带着玩。 相到这里我不由得开始失落,义父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会留情的,我也知道义父决定了的事不是我所能更改,便依照他所说的,穿上一身沉重的铠甲,开始我人生中第一次历练。 “钟心,你是主公带回来的孩子,不能辱没主公那一世英名。” 三尺的木剑,在义父的教导下,我却可以手持着它破掉世间大部分的兵器。 这时义父才稍有欣慰,似乎感觉这样我便不会辱没那人的威名。 军营生活劳苦,每日一个硬的像石块,一口下去甚至能把牙蹦短的窝窝头,就是所有的饮食。 我不由得开始怀念家中的白米面窝。 义父告诉我,我必须从最小的士兵做起,直到不弱于那人当年的位置,才不会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我却只是茫然,若非军中几日热汤管够,却只能食用一个硬的发指的窝窝头,我又怎能感受,家里的白米面窝或许…得来不易。 “钟心,这次我们或许回不来了。” 这人叫管越,是个管我们的十夫长,由于我年龄较小而他白发鬓鬓,所以营中常戏称他为管老头。 但我却从来都是一脸恭谨,放下唇边的热汤,坐在冰冷的石头上,一脸认真看向他: “管叔,如此慌乱,所谓何必。” “乱军之中,有人获得一张图纸,已经造就了投石机。” 钟鸣合上了书本,开始仔细思索羊皮卷上留下的信息。 书中只提到了三个人物,钟心,义父,和一个女人,现在又多了一个管越。 而管野的父亲也叫做管乐,虽然字迹不同,但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白米面窝,破碎的棋盘,木剑,还有投石机。 钟鸣默默将这几个关键点记下。 和枯黄的纸张放在一起。 钟鸣想了想,又在崭新的纸张上写下了先驱二字,并把这两个字圈了起来。 管野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终于还是咬了咬牙,走到钟鸣的面前,低声道: “钟哥,我想清楚了,我要加入这场游戏。” 钟鸣额头微微抬了起来,将羊皮卷和书本放到一边,然后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淡笑道: “想好了?” “嗯。” 管野狠狠点头。 “我这里有张吕布的武将卡,如果你想要可以给你,也可以让空间自己给你生出卡牌,但那样的身份卡是3血没有属性的。” “我选自己的武将卡。” 管野的话让钟鸣默默的点了点头,早期看来自然是吕布武将卡有较大优势,但只有自己的武将卡,才隐藏着无限的可能。 “走吧。” 血红色的沙土遮掩住整个天空,这次却并没有出现任何武将卡,倒是管野看着自己生出的武将卡,有些哭笑不得。 武将牌:管野 血量:2/2 技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