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藏得够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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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也知道现在不是细究这些的时候,他再次挥动了自己手中的鞭子。 而且还是连挥了三次。 以往一听到他这鞭子声,就被吓得瑟缩不已的人,居然无视了他。 纵使他将手中的鞭子挥的再虎虎生风,也无济于事。 洞xue里的那些,原本怕他怕的要死的人。 眼下居然在这个节骨眼,不搭理他了。 好啊! 看来他们最近真的时苦头吃少了。 想到这里,吴兴愤然转身。 洞xue里的人,自是不知道这些。 因为他们当下再也无心去关注这些。 毕竟现在他们面前的和尚,可是传说中过的朝然大师啊! 神仙一般的存在,天下第一寺清泉寺里最年轻的大师。 佛缘与威望远超清泉寺主持方丈的大师。 据说他在很小的时候,便习得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占卜术。 他说明儿会下雨,那就绝对不会天晴。 他说你今儿会踩进坑里,那么你就绝对不会踩狗屎。 当然这些虽然都是玩笑话;倒也能说明,这个朝然大师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 只是几年前,朝然大师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没了音信。 清泉寺的方丈对外宣称他出门云游四方去了。 没想到居然云游到了沧州城。 有朝然大师在,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的苦日子就要到头来? 他们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xue了? 只不过还有一桩事儿,让他们觉得有些奇怪。 以前明明都在盛传朝然大师不仅佛法精妙,那一副容貌更是天人之资精致的紧。 但是眼前的这个和尚,就算洗干净了也只能算得上眉清目秀? 何来天人之资一说? 莫不是那个说他是朝然大师的人认错了? 漠一这边,他扶着那素衣公子,在沧州城的南门处,寻到了一方久未有人居住的僻静的小院,将人安顿了下来。 当他为那个素衣公子,腾出一方干净的天地让他坐下时。 漠一突然顿住了,忍不住眉头一挑:往生咒? 这周围还有其他人在? 还是个和尚? 很快漠一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在将素衣公子安顿到这里之前,他已经多方探查过了。 方圆五里之内,没有一个活人的踪迹。 所以周围有人这个想法排除。 那就是有人故意将往生咒传出来,然后碰巧被他给听到了? 若是这般,倒也说的通。 只是有这等实力的,想必也是功力深厚的高人。 他大费周章的做出此举,到底意欲何为? 漠一忍不住在心里合计了一番。 之后抬眸看了那素衣公子一眼。 最后什么也没说,走出去在院中摆弄了一番。 留下一句:“我去去就回。” 之后便足尖一点,使出轻功寻着往生咒的声音而去。 待漠一走远,那孱弱的素衣公子,揭下了头上的斗笠。 露出一张妖孽般的脸来,只见他唇角轻扬,目光微闪:往生咒?小八安排的这人有点意思了! 此时的素衣公子,不是独孤宸又是谁? 漠一这边,他一路寻着声音在沧州城内飞檐走壁。 不由得心下更加差异。 从昨儿进城开始,除了那守城门的那些衙役和客栈里的两个小二。 便再不曾再见过其他人。 那么这诺大的一个沧州城,城内的几千号人到底都去了哪? 漠一心中想着事,未曾注意到周围的变化。 待他停下脚步之时,再望四周。 这才发现,似乎从半盏茶前开始,他就一直在这个地方原地打转。 漠一忍不住想到:是误闯进了什么迷阵里么? 之后举目举目望去,东南西北四边都是一模一样的巷子。 有点意思! 漠一围绕着这些巷子走了几圈,最终都无一例外的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这几圈走下来虽然还未彻底走出去,但是这个阵法的一些情况。 他大概还是有了一些了解。 值得庆幸的是,他还未更深入便发现了其中异样。 不然自己若是入阵太深,可就有点棘手了。 毕竟他的雇主,还在等着他回去呢。 他不能耽搁太久。 这的确是一个迷阵,但是迷阵的核心却是一个杀阵。 纵使他身手了得,若是太过深入,想要脱身怕也是会稍许有些棘手的。 现在嘛… 自然是小菜一碟了。 漠一破阵的方法,十分的简单粗暴。 面对阵法,眼睛所见到的未必是真的。 也就是说他现在目光所见的,不过是幻境。 于是他闭上眼,封锁了自己的视觉,嗅觉,触觉,味觉。 然后再凭借着自己深厚的内力,不断去加强自己唯一仅剩的五感之一听觉。 这番动作之下,再怎么细微的声音,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大约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 漠一闭着眼,一直一个方向前进。 然而前进的尽头却是一堵墙。 眼见着他就要笔直的撞墙上了,未曾想最后他竟是一下钻进了墙里。 漠一在穿过墙的一瞬间,便恢复了自己身上的其他四感。 等他再一睁眼时,入目的便是一座景色宜人的院子。 然后此时漠一却是无心欣赏。 他垂下眸,眼神看向了自己的西南方。 “如此宜人的景色,公子不如还是出来与在下一起欣赏吧。” “这趴在别人家的墙头,实在是不太雅观。” 漠一话音一落。 便见那素衣公子,施施然的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因带着斗笠,漠一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 想来他并不会有被发觉的之后的尴尬。 漠一虽然面上不显,心中却是猛地一惊。 可别小瞧了他随意摆在院中的那几块石头。 那些可不是那么不中用的东西。 没曾想她才离开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这素衣公子便追上来了。 想到他这一路走来,一直都呆在马车里,未曾下过马车所扮出来的孱弱墨阳。 这位素衣公子,藏的倒也是有够深的。 “走吧。” 素衣公子走到漠一跟前,再次拉过漠一的手在他的手心缓缓写道。 漠一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想了想刚刚在自己手心里写字的那只手。 最终他无视掉心底的那股异样,冷淡的开口:“跟紧我。” 不是他不想继续深究,而是继续深究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他本就是雇来保护这人的。 眼下自己私自行动,雇主没有责怪他,都已然算是雇主大度了。 不过么... 就算雇主责怪,离开这件事儿自己也会去做的。 毕竟他也不算不负责任的擅自离开。 地xue这边,朝然和尚诵经的往生经,已然接近尾声。 周围其他那些原本麻木不已,浮躁不安的人,此时此刻皆已安静了下来。 吴兴看着方才还吵闹不已,兴奋不已的刁民。 此时此刻都安静了下来,便抬手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