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想让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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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猛被温茯苓这么一看,心中顿时有些许的不愉快。 “你若不信,便自己前去敲门试试?” 冀猛说罢,便将身形挪到了一旁,给温茯苓让出了去路来。 温茯苓望着与自己相隔不过一丈远的,门扉紧闭的房间,最终有些泄气的准备折返。 一丈远的距离。 阁主若是没在休息,怕是已经察觉到了外面的动静,也知道她来给他送汤了。 可是眼下房门依旧紧闭,那便代表着阁主怕是真的不想见到她。 温茯苓颓然转身,当她看到还被自己端在手中的汤盅时顿了一下,随后便看向了一旁的冀猛。 “大猛哥若是觉得不嫌弃,就拿去喝吧。” 说罢便将手中的排骨汤递了出去。 冀猛见状顿时有些受宠若惊的接了过来。 口中连连说道:“不嫌弃,不嫌弃。” 说罢便打开汤盅喝了起来。 然而这第一口下去,冀猛的脸色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该怎么去形容这盅汤呢? 咸中带酸,还有一点腥。 要不是温茯苓在面前,他定是要把那一口吐出来的。 他忽而十分庆幸,自己将温茯苓给拦了下来。 不然由着她端着这盅汤去找阁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谋杀阁主呢! 温茯苓见冀猛喝了一口就停了下来,脸色还变得十分怪异。 不由的关切问道:“大猛哥,这是怎么了?这汤不好喝么?” “若是不好喝的话,你就还给我,我拿去倒掉好了。” 看着温茯苓一双眸子盛满了关切,冀猛强逼着自己喝完这盅汤。 然后语重心长的对温茯苓说道:“茯苓啊,答应大猛哥,以后像熬汤这种脏活累活呢,你就不要亲自去做了。” 温茯苓听后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冀猛正准备跟她解释。 忽觉眼前天旋地转,紧接着眼前一黑。 整个人直接重重的摔了下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温茯苓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上前推了推冀猛,喊了两声:“大猛哥?” 昏过去的冀猛,没有丝毫的回应;温茯苓的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得逞的弧。 房间内,闭目休憩的苏漠,在听到了冀猛摔倒的动静后,便睁开了眼来。 他没有出声,静等着温茯苓的下一步动作。 苏漠一直觉得这个叫温茯苓的女人有些怪异,但是又说不上具体哪里怪异。 她只知道从自己第一面见温茯苓起,心中对这个温茯苓就有一种不好的印象。 果然不多时。 温茯苓的声音,便从外面传了进来。 “漠一,你若再不出来,我可就要动手杀了他哟。” 苏漠听后,直接伸手挥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等房间的门彻底打开,本来应该在美人塌上的苏漠,坐在正对着房门的圆桌前。 身前还摆上了一壶上好的青柑普洱。 “既然温姑娘,有要事相商,那便进来一续吧。” 苏漠说完之后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温茯苓瞧着苏漠房间大门敞开,颇有一副请君入瓮的模样。 心中不禁有些迟疑,难道自己的真正的身份难道被他发现了? 苏漠见温茯苓没动,略微挑眉:“不是温姑娘拿着冀猛的性命,逼着本尊见你么?怎得现在又不敢了?” 温茯苓被苏漠这激将法一激,戒备的心思顿时消弭。 娇喝一声:“有何不敢?” 说罢便踹开冀猛,起身向苏漠走去。 苏漠见罢,藏于面罩下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的弧。 温茯苓后脚刚踏进了苏漠的房间,人还没来的及坐下,大开的房门便突然合上。 “嘭”的一声响,吓得温茯苓直接一个激灵。 苏漠见罢眉梢染上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装腔作势的东西? 还以为胆子能有多大;结果稍微一吓就变的如同惊弓之鸟一般? 苏漠动手给温茯苓沏了一杯茶,随后用惯常冷淡的声音问道:“你找本尊何事?” 温茯苓没有回答,而是先细细打量起苏漠给自己倒茶的手来。 手指细长白皙,指甲也修建的十分干净。 从这个细节,温茯苓可以看出苏漠私底下不是个邋遢的人。 接着她又看了看苏漠漏在外面的天庭与眉眼;不禁想到了相学里的一句话:天庭饱满,地阁方圆。 虽然他的眉眼看上去比较锐利,泛着寒意的时候更是吓人。 但是想象一下,他藏起来的中庭和下庭应该生的也不差。 想到这里,温茯苓突然对苏漠说道:“你能不能把你的面罩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此时的温茯苓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苏漠听后却是忍不住轻皱了一下眉头,她不明白温茯苓为什么要提这么奇怪的请求。 见苏漠没动,温茯苓继续问道:“难道不可以么?” 苏漠对温茯苓的问题,选择了避而不答,转而问道:“你找本尊就是为了要看清本尊的容貌?” 谁知温茯苓听后却是摇了摇头:“不是。” 苏漠深以为然,她也觉得没那么简单。 随后温茯苓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我找你,是想让你娶我。” 苏漠听后表情有一瞬间的皲裂。 但是好在她带着面罩,倒也没有让人瞧见她的失态。 见苏漠没说话,温茯苓知道他可能误会了什么。 连忙解释道:“啊,不是让你娶我,不对,就是让你娶我;我...你...我...” 温茯苓语无伦次的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苏漠见状立即先表明了一下自己的立场。 她一口回绝了温茯苓:“本尊不会娶你。” 这叫什么事儿? 刚处理完一个芳心暗许的妙衣,现在蹦出来一个茯苓,还让她娶她?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女人缘这么好? 被苏漠毫不留情的回绝,温茯苓知道苏漠真的误会了。 连忙解释道:“不...不是,你误会了;不是真娶,是假娶啦。” 苏漠听后依旧摇了摇头,直接再次回绝道:“假的,更不会娶。” 这姑娘明明看着挺聪明的,怎么这两句话说下来;感觉跟个傻子一样? 温茯苓又被苏漠拒绝,直接双手合十,恳求道:“你行行好,帮帮忙好不好?” “帮不了,婚姻大事岂可儿戏!” 温茯苓被苏漠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只听她带着哭腔道:“我也不想的,可是那贪狼的老大一定强娶我;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嫁给他呀!” 他又丑又邋遢,一想到自己要嫁给这样人的,温茯苓如何能接受。 于是便从家里偷跑了出来,想寻求更大的靠山。 普通人肯定是不行的,那贪狼的老大据说是一个十分丧心病狂的人。 她若是找一个普通人,没准她和那个普通人,都会死在那个男人的手上。 因此她只能找比贪狼更厉害的存在,而这江湖上比贪狼更有名的杀手组织,就剩下屠戮阁了。 于是她便混进了反叛者的队伍里。 本来一开始温茯苓的目标是冀猛。 可是随着冀猛在苏漠面前的落败,她便又将自己的目标转移到了苏漠身上。 在温茯苓看来,只要不嫁给贪狼的老大,其他什么人只要看着干净,长得周正都可以。 然而对于温茯苓的眼泪,苏漠又没丝毫的怜悯。 因为在她看来,温茯苓这种随便找一个人成亲的举动,真的很幼稚。 “不想嫁人有很多种办法可以解决,你偏生选了最不靠谱的一种;本尊劝你最好早点打消这个念头,我不会娶你的。” 这是苏漠第三次跟温茯苓说:我不会娶你的! 温茯苓听后泪眼婆娑的看着苏漠,认真的确认道:“你一定要见死不救么?” 这一次苏漠再没有回答,但是她冷漠的眼神已然说明了一切。 对,她就是要见死不救。 温茯苓的双拳不由的握的紧紧的,双肩亦是不停的抖动着。 眼泪簌簌的往下落;好似苏漠拒绝她这件事儿,让她十分的不能接受一般。 苏漠冷眼看着,没有丝毫的动容。 她本就是女人,看着女人哭心里就会动容,那才有鬼呢。 然而就在这时,原本哭的十分的伤心的温茯苓突然发作,她紧握的拳头猛的挥出并松开。 一瞬间,诸多细白的粉末从温茯苓的手中撒出,一一向着苏漠袭去。 温茯苓的嘴角挂起了一抹得逞的笑意,似乎她已经看到了苏漠中药晕过去的场景一般。 只是温茯苓的这个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便彻底僵在了她的嘴角。 因为那些粉末都还没来及的近苏漠的身不说,还被苏漠用内力尽数震开,随后全都像温茯苓自己飞过去。 温茯苓连忙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后遮挡的间隙,温茯苓看到苏漠带着的面罩时。 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方才太生气,以至于都忘记苏漠带着面罩这一茬了。 她大意了不说,还显得方才想触不及防的给苏漠下药的自己,特别的愚蠢。 就在温茯苓想着怎么脱身时,温茯苓发现自己的眼前的苏漠变成了重影。 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便不由得甩了甩脑袋。 结果甩完之后,温茯苓再看过去苏漠依旧是重影。 温茯苓明白自己中招了。 但是她有些不解,自己是什么时候着的道;而且她一开始上来的时候还是吃了解药的。 按理说是不会被药,药倒才是。 瞧着温茯苓面露不解之色,苏漠缓缓从桌下拿出一个瓶口敞开的瓷瓶放到了桌上。 随后坏心眼的解释道:“无味,某个姑娘研究出来的上好迷药,无色无味,迷人于无形,只有特制的解药能解。” 听苏漠说完,不知道是温茯苓的错觉还是怎么回事儿;她感觉苏漠在说完这番话后好像笑了。 “你....” 温茯苓本想再说些什么,结果眼前突然一黑,她便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苏漠冷眼瞧着倒地不起的温茯苓,随后淡然的收起了程诺给的药。 不得不说,这次回到屠戮阁,程诺给她的那些药帮了她很多忙。 先前苏漠在听到冀猛坠地的声音之后,就已经起了戒备之心。 她从来没觉得,屠戮阁现在成了自己的地盘便可掉以轻心。 因此在温茯苓进来之前,她便已经服了程诺给的,一些可以预防她被人药倒的药丸。 并拿出来无味这个无色无味的迷药来以防万一,许是温茯苓事先服用过解药的缘故,无味的药效起的比较慢,但是好在结果是喜人的。 其实温茯苓前面跟她说的那些话,苏漠一个字也没信。 因此她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没有任何缘由,这是她的直觉,以前从来没错过。 但是温茯苓的话也并不是完全不能信。 比如关于贪狼的。 苏漠就觉得自己还是可以信上一信的;不过并不是信贪狼的领头人要娶她这一点。 而是.... 河水潺潺东流,幽寂的山涧,一处河床上。 一匹健硕的骏马正低着头不知道拱着什么。 这时,被骏马拱着那个东西猛地吐出一个些水,接着又动了动。 那骏马顿时扬起前踢,仰天嘶鸣了一声,好似十分的开心。 程诺刚有点意识,便听到了一声马鸣声。 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入目的一抹健硕的米白。 这不禁让她的记忆有片刻的混乱。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彻底的清醒过来。 她记得自己脚踩空后掉进了奔涌的河里,然后在入水的一瞬间,被她摔晕的那条鱼立刻离开了自己。 之后她便被湍急的河水一路带着向前去。 她没有方向,世界一瞬间只剩下黑暗和冰冷。 在湍急的河水中,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很快便已经到了极限。 出于求生的本能,她开始向水面游去。 在这个过程中,她好几次明明都已经到了河面,却因为河面的水流太湍急,又被重新压回了水底。 在这反复的过程中,程诺被呛了好几口水,身体的各项机能也差不多到了极限。 于是在昏迷之前,程诺用尽全力把自己绑在了一根比较粗壮的树干上。 等她再醒来时,就是现在了。 她上下检查了一番自己,发现除了破了点皮,并没有什么大碍后。 不得由的感叹了一句:自己真是福大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