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jian臣老爹的白月光
,穿书后,我把全家反派人设转正了 端坐在上首的老夫人生着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一脸慈祥好似娘亲挂在墙上的菩萨,衣着富贵打扮得体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手中盘着一串佛珠,让人远远瞧去倍生好感。 不过那双枯树皮般的眸子透着阴骘,让苏如锦知晓这老夫人不像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慈祥。 虽然面由心生,可是又有几人真的是面由心生表里如一的。 但闻老夫人一声怒斥: “白氏休得无礼,身为内子你岂敢对着伯均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贤淑母子是老身自苏州带来的,你不得不认,贤淑是老身嫡亲外甥女,亦是老身为纳伯均的贵妾。 这些年来贤淑母子三人随老身在苏州祖籍,若非你们母女在京都城丢人现眼,老身怎会让祁玉和如画归京认亲。 相爷府的脸面都被你们给败光了,伯均是老身一手养大的子嗣,老身待伯均如亲子,岂能坐视不理看你们如此糟践他。” 苏伯均微怔急忙开口道: “婶娘,伯均自高中状元离开苏州从官以来未曾见过贤淑表妹,何时与她有的子嗣?” 苏老太君闻言眼眸微闪,开口道: “十五年前你回苏州祖籍祭祖,族人为你庆祝你官拜四品,那日你饮了许多酒与贤淑有了夫妻之实。 次日你接圣令紧急回京,待贤淑告知老身之时,你已不在苏州,老身只好替你纳了贤淑,月余之后贤淑被诊出有孕十月之后为你诞下一子一女。” 苏伯均皱眉,他每年都会回苏州祭祖,因为他有不得不回苏州缘由,十五年前他确实与族人饮了许多酒。 为何他记得这般清楚,实乃是夜间他还在醉酒之中就被先皇派来的人给接走了,一路上车马颠簸加之醉酒险些要了他的命。 可是他全然不记得他与贤淑有过夫妻之实。 苏如锦闻言眉宇微凝心中嗤笑,这是将她jian臣老爹当成了冤大头不成。 “娘亲,这位得了失心疯的老夫人是谁?她怎胆敢对您大呼小叫的。 娘亲身为先皇亲封的舞阳侯位同一品官员,可是她能训斥的。 还有哪位衣着打扮狐媚勾人的妇人又是谁?身为人母就该有人母的样子,轻纱薄衣是想勾引谁? 呀这是自哪里寻来与爹爹这般相似的少年郎!可是来我苏相府攀富贵的。 这位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可莫要在哭了,你不嫌哭花了妆容我相府还嫌晦气。” 苏如锦扶着正在气头上的娘亲安坐下。 苏老夫人万万没想到苏如锦敢对她如此不敬,贤淑闻言袖中手死死攥紧,面上却是百般无奈款款深情的看着苏伯均。 苏祁玉只看了一眼苏如锦,对于苏如锦的话他充耳不闻,君子岂能拘于后院,他的对手可是他那位闻名京都的才子长兄苏流云。 苏如画轻咬朱唇,强忍着眼中泪珠滚落,一双美人眼此刻蓄满了水汽,好不委屈,就这般看着苏相来控诉苏如锦对她的羞辱。 苏如锦最是知道不叫的狗咬人最疼,趁你不备一击致命。 苏如锦率先发难。 “爹爹,您还愣着作甚,还不让人将这几人给轰出去。 莫不是爹爹你宅心仁厚,瞧她们老的太老,又是孤儿寡母的不忍心呢。” 端坐在上首的老夫人“嘭”的拍桌而起。 “忤逆不孝忤逆不孝,老身是你叔祖母。 贤淑是你庶母,祁玉和如画是你兄长和长姐。 伯均此等逆女该是送入家庙长伴青灯古佛,岂能留在府内容她不尊长辈,不友爱手足,胡作非为。” 舞阳侯闻言腾地站起身来。 “我看谁敢动我锦儿。” 苏如锦直勾勾的看着自家父亲,这老虞婆胆敢在她们母女头上撒野在相府上窜下跳,依仗着的不过是她父亲。 她还就不信了与娘亲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恩爱有加的父亲,能为了一个婶娘和一双来历不明的私生子女任她和娘亲被人欺辱。 “伯均,当初老身百般阻拦你娶这悍妇,奈何先皇有旨逼你娶这悍妇,你与贤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当年你曾答应婶娘迎娶贤淑进门。 谁知你高中状元游街之时被这悍妇瞧上,你可还曾记得你答应过婶娘的。 贤淑多年隐忍带着一双儿女在苏州过活,她此番本不愿入京,是婶娘劝她入京寻你。 祁玉和如画都到了说亲的年纪,你作为父亲万不能不认祁玉和如画。” 苏老夫人的话犹如毒刺根根扎在舞阳侯的心上。 舞阳侯双眸赤红喉中腥甜想她堂堂一方女侯为何要忍这锥心之痛,一掌将身旁的茶几击碎。 “苏伯均原来你肯娶我并非你口中的与我两情相悦,而是先皇逼你,哈哈……外界皆言我归顺朝堂皆是因为我心仪与你,可是他们谁知是你先与我表心意的,为何你要骗我愚弄与我。 怪不得……怪不得你每年都要回苏州祖籍,怪不得你年年送超过礼制的节礼,怪不得你从未上缴过俸禄给府邸。 我原本以为你当官打点需要银钱,便从未与你计较过许多,没成想原来是你拿着你的俸禄我的银两来养你的青梅竹马你的一双儿女。” 苏如锦能听出娘亲话语中的悲戚与绝望,娘亲是爱爹爹的,比之任何人都爱慕爹爹。 难道她的jian臣老爹真的在苏州祖籍有一个白月光妾室。 “好,很好,苏伯均,本侯要与你和离,锦儿跟为娘走,这相府不待也罢。 姜伯收拾行装,将我原本舞阳侯府的东西统统搬回舞阳侯府。 对了还有公中的银两府中本侯添置的摆设但凡能搬走的统统搬走,搬不走的统统毁掉。 还有将相爷这十几年从府中公中支出的银钱算出来,莫让相爷忘记归还。” 说罢也不给苏相解释的机会,直接带着苏如锦出了相府。 苏伯均连忙追了出去,夫人锦儿你们定要信我,每年回苏州乃是奉皇命,俸禄月银他确实用在了他处,不过不是养外室,节礼确实超出规制不过不是给族里更不是给贤淑母子三人。 奈何这些苏相都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夫人和女儿在舞阳军的护送下离开了相府。 相府的护院侍卫可都是舞阳军充当的。 大当家有令,不许相爷靠近她,百步之内不允相爷的出现。 虽然不知两位主子闹了什么矛盾,但大当家的命令他们必须服从。 一时间堂中只剩下老夫人一行人。 老夫人冷哼一声: “走了才好,不用委屈你们母子三人,她不是要和离吗,便让伯均给她一封放妻书,直接将贤淑扶正。” 说着吩咐一旁的婆子道: “传信给族里,将白氏的名字从族谱划掉,写上贤淑的名讳,还有祁玉和如画的,这些年苦了你们母子三人无名无份。” 说着便将母子三人招到近前。 “贤淑莫怪姨母这些年将你们母子三人安排在庄子上,姨母这般做是为了保全你们。 先皇在位期间无人敢撼动那悍妇,如今好了伯均位及宰相,无需在顾忌悍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