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与你有何不可在线阅读 - 第七章:可是我想要你

第七章:可是我想要你

    这张脸刻在了他的记忆里,也埋在了恨意里。

    还和记忆里的一般,眉眼如画,粉面朱唇。不过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与稚嫩,多了一丝成熟的女人味。

    席聿城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远的车,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他闭上眼睛,将头靠在座椅上,心脏的某处一阵抽疼。

    许幼晚到达目的地时,夏念念已经在等她了。

    许幼晚一看是最爱吃的火锅,心里暖暖的。

    “念念,谢谢你。”

    “行了,煽什么情啊!”

    吃过饭,夏念念又带着许幼晚去选今天晚上出席酒会的礼服。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

    此刻这座城市好像才复活,灯红酒绿,无数人在这时候才能真正舒缓一天的疲惫。

    许幼晚简单的化了一个淡妆,换上礼服,等着夏念念。

    当两个人出现在酒会时,瞬间整个酒会的人都朝着这边看来。

    一黑一红。

    像是两朵玫瑰,一个娇艳而妖娆,一个冷艳而高贵。

    更何况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引的一阵人言啧啧。

    许幼晚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的动物一样,受人观赏。

    心里有点别扭,不舒服。

    许幼晚拉了拉夏念念的裙摆,“我后悔了”。

    “来不及喽。”

    两个正说着就见一个高挑俊美的男子走到了跟前。

    “夏念念...”。

    声音一出,好似微风拂过心尖,透着暖意。

    夏念念看着来人,脸上一副惊讶的样子。

    “宋时璟”

    “你今天很美。”

    夏念念心里吐槽,不愧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啊!说话总是这么轻浮。

    宋时璟眼神从夏念念身上划过,落在许幼晚身上。

    眉毛微挑,一脸邪魅。“这位是你朋友?”语气里透着一丝玩味。

    不等夏念念回应,继续说说到,“不错,和你一样美。”

    夏念念一脸无语,“那当然,也不看是谁交的朋友。”

    “我们再美,也不及宋大少半分啊!”

    宋时璟像是没听懂夏念念话里有话的样子,还是一副轻浮的样子。

    突然酒会又一次燥热起来。

    不只是又来了哪位商业大佬,此刻的大厅好不热闹。

    一群人簇拥着一个人,像极了宫斗剧里皇上驾到的场景。

    三个人也被吸引了,都朝着那边的方向看去,但是离得有一点距离,又有一群人簇拥着,所有什么也看不见。

    所以三人也就没再关注那边到底来的是什么大人物。

    夏念念也去完成她今天晚上来酒会的主要目的了。

    许幼晚自己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坐下,顺便给自己拿了点吃的。

    只是她突然感觉有点冷,可是这大夏天的,怎么会冷呢?

    她似乎感觉有一束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散发着丝丝寒峭,使周遭的空气都增添了几分凉意。

    许幼晚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她抬头寻着目光看去,当四目相对时,许幼晚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停了,就连呼吸都忘了。

    是席聿城,此刻他正看着自己,她明显感觉到,在他看见自己的反应后,空气的温度又降了。

    她连忙撇开视线,低下了头,不去看他。

    只是没过多久,许幼晚就感觉到面前一片阴影。

    紧接着自己的手臂被人拽起,连带着整个人踉跄的被迫跟上前面男人的步子。

    因为许幼晚坐在角落,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许幼晚被席聿城拉到楼梯间。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被席聿城捏着的手腕一阵疼痛,骨头都像是被捏碎了一般,疼的许幼晚的眼里都泛起了泪光。

    “你干什么?”

    “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许幼晚低着头不看席聿城。

    好像在席聿城面前她总会这样。

    席聿城用手捏住许幼晚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来,逼迫她看向自己。

    他要在她眼里看到自己,也只能看到自己。

    “席聿城,你放手”,许幼晚语气里带着一丝祈求。

    “可是……我想要你,怎么办”。

    许幼晚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席总请自重。”

    在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情意,有的只是冷漠,厌恶......还有恨吗?

    她感觉到满满的羞辱。

    她的心好痛,那痛沿着血脉扩散到了四肢百骸,好像每一口呼吸都是心痛。

    说着席聿城就朝着她的唇靠近。

    冰凉的唇就那样严丝合缝的附上来。

    许幼晚难以置信他竟然会这样。

    他的吻太过强硬和霸道,像是要夺走她全部的呼吸,她感受到唇瓣上传了的痛意。

    她用力推搡着贴近自己的结实的胸膛。

    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她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可是男人却纹丝不动。

    紧接着她胡乱动的手也被禁锢住了。

    她被迫的承受着来自男人的肆意夺取。

    直到许幼晚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某人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