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人间烟火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的时候，王杰奥醒了过来，额头上的疼痛帮他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他无奈地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这是～回来了？！”

    他发现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屋内的暗蓝色显示着时间还早，撑起胳膊准备起床正准备起床，发现有东西在自己手里，拿出来一看，竟是梦中捡到的那几颗棋子，它们的材质似玉非石，抓在手里重量极轻，黑子仿佛是夜色的一点，黢黑无光，不发出任何光亮；白子好像清晨的光点，温暖光润，在阳光下晶莹剔透。同时，右胳膊还抱着一张两尺长宽的棋盘，棋盘似乎是整块松木做的，入手轻重合适，上方刻着纵横十九路的格局。

    这一些让王杰奥蒙在当场～“这是梦境中的东西！怎么带回来了？难道梦里的世界是真的···”不自觉地抬起手又摸了摸头上新的硬包，想起昨夜在梦中曾有过的悬崖想法，心中一阵后怕。多亏自己从小就谨慎，不然自己的小命岂不是没了？

    可是这样一来的话，那曾经出现的鱼怪和金色虚影岂不是也是真的？他们那无可匹敌的力量从何而来？天空的无尽的蓝黑色大海又是怎么回事？如果再遇到那样的怪物该怎么自保？这一连串的问题冲击着王杰奥，让他产生巨大的危机感，他下床走到窗前，看了看手里的怀表，5点13分，望着窗外阴暗的天空，太阳被厚重的云层覆盖着，街上的仅有的几棵树也因为异常的冷空气掉光叶子，两只乌鸦在上边“啊～啊～”地惨叫着，昏沉的光线让远处笼罩的阴暗里，心头的压抑更重了几分。

    王杰奥决定出去走走，于是穿上衣物带上黑色礼帽，独自来到益华街上，向郊外走去。路上稀疏的行人要么穿着单薄的工人衣服，要么推着卖早饭的平板独轮车，脸上都写满了沧桑和麻木，似乎他们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一样。

    他想起自己之前的生活，一开始不也是如此吗？“生活好坏的基础，终究离不开物质啊，这是一切的基础，每天的坚持都是生活所迫。”

    他继续向前走着，来到城市的郊区，看到一家路边早餐店，这家店的老板是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把自己一楼的房间腾出来一间改成了早餐铺，四尺宽的大蒸笼就在街道上摆着，热闹的白烟腾空而上，柴火的味道荡漾着人间的烟火气，夫妻俩有说有笑，男的在用力地和面，女的在炸着油条和鸡蛋布袋，冷冽的晨风吹不散他们的热情，汗水在他们额头上挂着，妻子时不时地用白毛巾帮丈夫擦擦汗，这时屋内响起一阵婴儿的哭声：“哇～哇～”洪亮的声音在呼唤着母亲，那女的赶紧放下手里的活，擦干净手后回到里屋，应该是喂孩子去了。

    王杰奥走上前去，问道：“老板，有什么吃的吗？”

    男人：“有，有～刚做好的小米稀饭，豆浆，包子，油条和鸡蛋布袋，俺们这小店刚开张没多久，就这几样，不过都是用得好面好油，你吃点什么啊。”

    杰奥：“先来一碗豆浆六根油条吧”

    “好嘞～”

    没多大会，桌子上就端来一大碗豆浆和六根焦脆的油条，白色的豆浆微微泛黄，没多大一会上边就凝固了一层奶皮，这是豆浆达到一定浓度的直接表现。

    看得他食欲大动，撒上一勺白糖就喝了一大口，满满的黄豆醇香充满了嘴里，美味的满足感填饱了心里的空虚，抓起油田咬一口焦香酥脆。“真好啊～”

    王杰奥不自觉地赞叹起来，又用油条沾着豆浆吃了一大口，“今天要吃个高兴！”解开衣扣，叉开腿，在就这么放开吃了起来。

    吃饱以后，又给老槐打包了一碗豆浆和四根油条，才说道：“老板，结账。”

    老板笑着说：“好嘞，一共是三碗豆浆，一碗小米稀饭，六根油条，四个包子，一个鸡蛋布袋，一共11便士，打包是3便士，总共是14便士。您的饭量真好。”

    杰奥笑了笑，一边给钱一边说：“主要是你们家的早餐做得好，要是难吃谁能吃这么多？对吧～”

    老板哈哈笑了起来，从身后拿了一小碟咸菜包起来送到跟前，说道：“我看您刚才吃得高兴也没打扰，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咸菜，送您尝尝，好吃了再来啊。”

    杰奥：“好嘞，多谢老板～”

    在老板的目送中往回走去，直在街道尽头拐弯时，下意识回头看向这个路边的夫妻小店，那里蒸笼依然散发着nongnong的白色热气，夫妻两人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吃早餐的人越来越多起来，也越来越热闹，一股暖流从胃部升上心口，他不禁感叹起来：“真好，人间烟火气啊～最暖凡人心。不管生活怎么样，都要认真，努力地把日子过得精彩起来！我也要尽全力了！加油！王杰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