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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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龙角就像掺了蜜汁的鸩酒,饮之必亡。” 焦义沉声说道: “你们都已经长大成人了,我希望你们能成熟一点,不要拿生命开玩笑。” 许大州背着手假装答应,牙艺歪嘴不想言语,赵从只是一个劲地傻笑。 鬼心很规矩地问了个好:“好久不见,义父。” 焦义盯着许大州说: “为什么不带他们离开,这就是你作为老大的责任吗?” 许大州低声回答: “目下查得紧,限制出城,我们不宜出城。” 焦义叹了一口气,他来回踱步,他在想一个万全之策,让这帮家伙安全脱身。 “你们把半个城都炸翻了……现在真成‘英雄’了,是不好出城……” 此时,电视上的偶像剧进入了广告时间,上面播放着妖力精公司的广告。 焦义切换了频道,指着电视上的新闻说: “多看看新闻吧,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焦义叉腰审视着众人,电视上的主持人还在播报前几天的新闻。 “各位观众朋友好,近日,我市发生一起重大的妖怪袭城事件。几名非官方人员与凶兽睚眦战斗,后割掉龙角逃离现场。” “据官方统计,本次事件共造成三人死亡三百余人不同程度受伤,六一大街百分之八十的建筑物被损毁。” “现全城通报,望涉事人员早日到警署配合警方调查,警方将对他们的英勇抗敌行为进行嘉奖。” “除嘉奖外,官方还免除部分不作为官员职位,并流放外星。” “上级对此事件极为重视,还望市民朋友若有相关消息及时上报。再次提醒,希望涉事人员主动配合调查,政府将给予必要的酬谢!” “目前,多支工程队正在援建损坏的建筑,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看到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赵从开玩笑道: “哈哈哈,我们还成英雄了!” 许大州真想给他一大比兜子,表面说是嘉奖,等主动配合调查后,估计得人财两空。到时候龙角将被上缴,连人都可能免不了牢狱之灾。 “算了吧,你去政府那领奖吧?!”牙艺揶揄道。 沉思片刻后,焦义这才开口说: “明日我给你买六张飞抵空灵之城的飞机票,即刻出发,你们不必担心出城限制,安心听我安排就行。不要滞留海盐城了,趁这个机会好好出去享受一下。” 许大州心想那不是犯罪之都吗?那儿……人多眼杂,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去处。 牙艺皱起了眉头。 ”空灵之城?那地界可是乱得很。” 赵从将手搭在牙艺肩上,一脸无所谓。 “我们这样的人,还怕那些?犯罪都市也有享受的地方,我知道一个洗浴中心特舒服!” 鬼心也开腔道: “我听说那儿的可乐挺好的。” 焦义看向许大州,他迟迟没有表态,难不成是不想去?他一语点破: “大州,在想什么?是不是想去云海城?我告诉你,现在这种假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你绝不能趟这趟浑水!” 一听这话,众人两眼放光,大家都清楚云海城会有什么东西降临,那就是行走的秦币! 如果老大说去的话,哪怕违背义义父的意愿,他们众人必紧随其后。 许大州挠了挠脑袋,笑说: “都看着我干嘛?我怎么可能去云海城,这一波赚得还不够多吗?我可不是那种贪得无厌的人。” 听到许大州的回答,焦义这才放心下来,可不能让这小子再搅翻一座城了。 “龙角呢?”焦义突然问道。 许大州也不藏着掖着,毕竟义父是自己人,他回答道: “还在我们手里,正打算等风声过了,拿去鱼城的黑市卖了。” 焦义想了一下,说: “给我吧,我亲自拿去鱼城卖,我那儿有老熟人。” 许大州指向不远处罩着黑布的玻璃缸。 “我们将它压缩了,并泡在特殊液体里,携带起来方便。” 焦义走近玻璃缸,而后掀开黑布,压缩后的龙角只有成年男子手臂般大小,它浸泡在绿色的液体之中。 焦义正想取出龙角,却被许大州拦下,义父面露难色。 “怎么?你怕我独吞龙角?” “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没什么……” 考虑再三,许大州还是决定让义父带走龙角,毕竟连他们的命都是义父给的。 焦义不戴任何防护手具,直接徒手将龙角取了出来,而后转身离去。 “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我们再联系。” “义父,我送一下你吧!”许大州跟了过去。 父子二人一左一右走出工厂,两人来到一辆黑色的轿车旁。 许大州关切地问道: “义父,你的脊椎病怎么样了?” 焦义停下脚步,他拍了拍许大州的肩膀,欣慰道: “谢谢你的关心,比以前好多了!刚才为父不是……有意打你的。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你们身处险境!” 许大州嘴角微微上扬,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点头答应: “儿子理解,相当理解。对了,你的老寒腿呢,最近是否还拄拐?行走还方便否,穿着军靴不热吗?” 许大州想起了那具蓝色战甲,他的重心在左,发力在右,很符合义父的行为特点。 焦义心头一惊,似乎被他发现了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关心你罢了,” 许大州的语气明显冷了下来。 “还好还好,腿脚是有些不利索,但还能行动。” 焦义不由得看向轿车内的人。 见义父眼神不对,许大州嘲讽道: “我看您年事已高,不宜行走吧!一点点破事就来兴师问罪?!” 焦义一听这话,立马怒了,这小子胆敢出言无礼。 “你若是觉得我年事已高,管制不了你,大可试试?” 话音刚落,许大州反手就给了他一个大比兜子,焦义一脸懵逼地看着许大州。 “逆子!你敢打我?老子……” “老你吗,你也配当我义父?” 此时,焦义的蓝牙耳机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他的声音雄浑且有磁性。 “傻逼,别演了,你被他发现了。” 许大州料定此人必是冒牌货,他反手一记抱摔将她摔在地上,无头妇还想还击,却被许大州一记肘击捶在地上。 “我义父硬朗得很,没有脊椎病,更别提老寒腿了,他只是习惯使用右脚,重心在左。” 许大州仿佛是在说给另一个人听。 假焦义露出了微笑,她的身体瞬间软化变成一滩rou泥站在许大州身后,她恢复了真身,是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 此时,真正的焦义从轿车里走了出来,他满意地拍手。 “州儿好眼力,竟被你发现了。” “义父……” 许大州看清了他手指上经年未换的玉扳指,加之这熟悉的语气,这才肯定此人才是真正的义父。 许大州指着那名戴着面纱的女子问道: “她是何人?” 焦义抬手介绍说: “工号7438,代号‘无头’的特工。” “妖怪?” “对,根据政府出台的归纳计划,它现在也是部队的人,现就职于特殊作战部队。” 焦义倚靠在车门处顾盼自雄地抽着雪茄,而后四十五度角望着天空。 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型男吐出一口忧郁的烟气。 “你现在都成老油子了!什么都躲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许大州寻思着他也抽口雪茄,焦义却把烟盒丢进了车里。 许大州咽了一口口水微笑着看着义父,他不时瞄了一眼义父身旁所谓的“特工”。 看着姿色不错,不会是义父的“小蜜”吧…… “看啥呢?跟你说正经事。” 焦义见许大州一直盯着“无头”看,他拍了一下许大州的脑门,耳后将抽过的雪茄送给大州。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就不过多赘述了,她说的话等同于我的话。我不管你跟谁拿的情报,我希望你下一次不要继续干这种事了,避免你带大家走向深渊。” 许大州抽着沾了义父口水的香烟,微笑着表示: “这个我不敢保证,兄弟姐妹们等着发横财,谁都不会跟钱做对。”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们都长大了……我拦不住,随你们便吧,出事了别说是我子女就行。” “义父,我有件事不明白,为什么先前给我的数据报告,上面上显示睚眦的战力不足以琉璃海匹敌。” “可事与愿违,琉璃海葬身火海,我们倾全队之力才解决掉睚眦。对比同体型的妖怪,睚眦战力甚至在风魔闻獜之上,如果没有那具蓝色机甲,您恐怕见不着我了。” “走吧,天心。” 焦义没有许大州回答的话,而是将车钥匙丢给代号“无头”的特工,而后走入车里驾车离去。 许大州望着轿车渐行渐远,他总感觉义父在隐瞒什么,他多少知道一些内幕。 义父总是令人琢磨不透,而且,至今为止,许大州都不知道义父的职业是什么。 一个人能隐藏自己身份几十年不为人知,实属厉害。 大州敢确定的是义父所职必与军方挂钩,否则也不会有特工随行。 许大州大步走进工厂,众人都在等着他。 赵从屁颠屁颠地跟过来,询问义父什么时候打钱给他们。 许大州看了一眼赵从,没好气地说: “刚才你怎么不问,他又不止我这么一个儿子。” 牙艺察觉到了不对劲,平日里义父虽行事诡异,但他喜欢开玩笑,方才那位貌似与义父有所不同……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牙艺问道。 许大州没有回答,龙角都给他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